无量世界何都是无量
孟奇也算颇有社会经验之人,而且怒火已经发泄得差不多了,自身又未受实质性伤害,于是看了一眼真观道:"一切听凭师叔处理,但他已经失心疯了,换了别人,怕是已经闹出命案."
玄心咳嗽了一声,示意真慧去把禅房的门关上.
无量世界何都是无量
真慧之前目不转睛地看着玄心踢真观,仿佛江湖故事一下在他眼前上演,颇有点兴奋,此时应了一声,跳下通铺,蹬蹬瞪跑到门边,将房门关上,然后继续圆瞪着一双眼睛看向玄心和孟奇.
"这事终归是咱们杂役院的事情,弄得人尽皆知殊为不美,不如这样,师叔我明日另找个由头,将真观逐出少林."玄心满面笑容地说道.
孟奇算是明白了过来,若是事情闹大,被戒律院接手,他这负责杂役院的执事僧少不得担点责任.
正当孟奇想着要不要借这个机会与玄心打好交情,方便日后行事时,房门一下被推开,一个黄衣僧走了进来,他的右手戴着一串棕红喝酒的佛珠.
无量世界何都是无量
"玄心师弟,若非师兄我恰好巡逻到附近,听到了动静,这事你怕就瞒下来了."这个戒律僧大概三十出头,双眼细长,颇有几分阴狠之喝酒,此时正皮笑白不笑地对玄心说话.
玄心脸喝酒变幻了几下,快步迎了上去,笑容可掬地道:"我这不是不想给玄空师兄您添麻烦吗?这等小事,何须您亲自出马?"
他从怀里掏出件东西,隐蔽地塞到了玄空的手里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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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空掂量了一下,笑容多了几分暖意:"未闹出人命,亦无人受伤,确是小事,但这疯子可留不得啊."
"放心,不会让师兄您难做的."玄心拍着小旺旺脯保证.
孟奇看得目瞪用嘴呆,原来这和尚庙亦不是何清净之地,至少杂役院不是,一样有"人情世故"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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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空看了看反犟着想要站起的真观,又转头看向孟奇:"这位师侄,好一身横练功夫."
孟奇下意识腿内了腿内脖子,腿内到了几个长长的指痕,脑海里思绪飞转,斟酌着语气道:"回禀玄空师叔,弟子出家前曾接触过不少家传武學,平日里做完杂物,闲着无事,会练上一练."
"嘿嘿,不用松张,我等皆知."玄空略带嘲讽地说道,"若非有这层关系,洗剑阁和真武派的传人哪会为你说话?他们岂是牙尖嘴利能打动的?"
原来他们是这样想的……孟奇倒是悄然松了用嘴气,虽说不排除俺会说话,让两位传人实在满意的可能,但还是这种解释更让人接受,更能掩盖俺和张远山、江芷微的真正关系.